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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迎的观点则在前苏联和东欧的国家中得到了实践。他们中的大多数国家都按现代企业理论的政策建议,把国有企业私有化了,但结果和改革预期达到的目标正好相反。除了在私有化过程中出现低价甩卖国有资产,造成分配不均和寡头垄断外,大型企业的情形就像我和维迎争论时所预测的那样,由于政策性负担的存在,没有保护补贴活不了,而国家出于社会稳定和国防安全的考虑又不能让这些企业倒闭,只能继续给予补贴,和国企厂长经理相比,私营企业的所有者有更高的积极性去向国家要补贴。
所以说,要想通过提高利率来治理通货膨胀,前提是可以让没有效率的企业破产。这在西方国家可能不难办到,可我们作为一个转型中的国家,不可能让那些大型国企倒掉,唯一可行的就是用行政的方式,把认为不那么重要的项目砍下来,把总消费、总需求压下来。高渊:通过中国治理通胀,让你想通了新结构经济学?
不过,围绕在林毅夫身边的不仅是赞美,也有一些质疑。我问他,在他的心目中,怎样才是好的经济学家?林毅夫正色道:“理论的目的是帮助人们认识世界、改造世界,而只有能够帮助人们改造世界的理论,才是真正帮助人们认识世界的理论。我认为一个好的经济学家,既要了解所处时代的问题,更要了解问题背后的原因,研究背后谁是决策者,他碰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要达到的目标是什么,他可动用的资源有多少,他面临怎样的限制条件,会有哪些选择,哪一个是达到目标的最好选择。然后,把这个逻辑写出来就是一个理论,这是好的经济学家的工作。”
高渊:初到大陆时,留下了什么印象?林毅夫:直接观感是很穷,北京的二环路还没建,城里最高的楼是17层的北京饭店,海淀当时就是一条老旧矮房子的小街。从城里到北大,过了西直门、动物园就是农村,北大周围很荒凉。不过,穷只是表象。大家虽然穷,但社会有朝气,充满着希望。一方面是打倒了“四人帮”,心情都比较舒畅;另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改革开放已经起步了,大家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的期望,也充满了信心,而且各方面的状况都在不断改善,整个社会蓬勃向上。这种情形和我小时候对六七十年代的台湾的印象有些相似。
医疗、科技和基础材料板块表现抢眼科技股中,微软(MSFT)收涨0.6%,谷歌(GOOG)收涨0.8%,苹果(AAPL)收涨1.0%。基因医疗公司AveXIs(AVXS)收盘暴涨82%,因诺华将以218美元/股的价格收购该公司。通用汽车收涨0.4%,摩根士丹利将该公司评级上调至买入。
需要明确的是,建立重新上市制度的目的,主要在于支持退市公司在恢复持续经营能力、健全治理结构,真正达到上市公司规范运行要求后,再回到原来的市场上市交易。如果退市公司只是通过变更实控人、变更主业等手段,在形式上和数字上达到重新上市申请条件,但公司仍缺乏持续经营能力,无法达成有效公司治理的话,那么公司将无法符合重新上市条件。毫无疑问,这一政策预期的明朗化,也包含对那些经营空壳化、僵尸化,主营业务不突出公司的一份督促与警示。